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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5月21日

普洱茶“古六茶山”腹地的“象明四山”

 第一章 概述
众所周知,云南普洱茶“六大茶山”,至少有四山位于象明乡,人们统称之为“象明四山”。但是,外界对于“六大茶山”和其中各“子山”间的关系,存在严重的误区。比如,易武山,本来只是“六大茶山”整体中的一个“子山”,却被不明真相的外界颠倒包含与被包含的逻辑概念关系,含混换位,误把“六大茶山”整体之中的“易武山”,严重错误地颠倒成“易武‘六大茶山’”。不但在勐腊县辖区范围的“五大茶山”,以仅一山错误地代替另外四山,由此产生“易武镇管辖象明乡”的误解;并且还把与勐腊县平级的景洪市下辖的攸乐茶山,也误归于“易武‘六大茶山’”,由此又产生有“易武镇管辖基诺乡”的误解。因此,由必要专门介绍“六茶山”中央区域重点腹地的“象明四山”,以便澄清这些包含与被包含关系。
第一节 象明四山的历史地位
云南普洱茶的具几上千年历史的原产地“古六茶山”,其西南为攸乐山,东面为易武(漫撒山),其自身就是位处这两山之间的中央大面积范围,就好比“虎头、凤尾、猪肚肠”中最有份量的“猪肚肠”。它由东向西转南,依次为莽枝、革登、倚邦和蛮砖。
所有史料中,最早记载普洱茶“六大茶山”的六个具体名称的清代康熙五十三年的《元江府志·山川》所载的“六茶山”是:“莽支山、格登山、悠乐山、迤邦山、蛮砖山、驾部山,‘六山’在城南九百里普洱界,俱产普茶。”此记载中的莽枝、革登、悠乐、迤邦、蛮砖都音同而仅字异。而“驾部”就是后来的“架布”的同音、同义的异字,也就是今“大河边村”的前身。它是从嶍崆零星分出的若干个小寨所处范围的代表性山名,是该寨当时位于马帮古道由倚邦通向革登、莽枝及攸乐三山和岔向蛮砖山的要道口附近的茶林集中区,也就是该寨当时的代表性核心区的寨名,在整个“六茶山”中,它实际曾有过重要的产茶地位。其中除了西南的“攸乐山”以外,其余“五茶山”,都在今象明乡境内,合成“象明五茶山”。此时“古六茶山”中还没有“漫撒(易武)山”,该茶山是晚到清雍正七年“改土归流”以后的乾隆元年《云南通志·山川·普洱府》所载的“攸乐‘六茶山’”里才出现和替换架布列入的。
象明乡,曾称“象明区”或“象明公社”。民国二年,与普思沿边版纳总局同时设置“普思沿边第六行政分局 ”于倚邦,后改“象明县”,辖倚邦、整董、易武三个乡镇。“象明县”于1929年撤销后,倚邦区划归思茅县管辖。后又先后划归“普藤(文)县”和“版纳勐旺”,改称象明区。于1958年由勐旺划归、隶属于驻地在勐仑的“易武县”亦即今勐腊县的前身。
象明乡今安乐村委会的革登山曼颡(伞)傣寨,曾是由明代沿袭下来的“茶山土千户”刀兴国及其祖先的驻地。“土千户”是明代、清代设置在四川、甘肃、云南等少数民族地区的世袭正五品武官职位,由当地少数民族头目充任,统管约千人的土官。其职责是守土安民、修职贡、供征调、维护治安,惩办抢劫、偷盗等不法者。其拥有土兵,有事时协从上级官军作战,自备粮草、枪械。其承袭、革除、升迁、降调都隶属于兵部。清初,其祖父辈继续承袭其官位,后由他承袭。
清雍正年间,曼颡(伞)曾设游击官,驻兵二百名,统管“古六茶山”兼管橄榄坝军队和地方全盘事务。清雍正七年,在今宁洱设普洱府,对“六大茶山”和橄榄坝及其以北的“六版纳”实施“改土归流”期间,在攸乐山茨通老寨设置“攸乐同知治所”,驻五百官兵,统辖“六大茶山”和橄榄坝、勐仑等片区。曼颡(伞)刀兴国仍然任土千户,管理“六大茶山”的各种事务(具体见后文)。
清雍正十三年润五月,普洱府的一文武流官知府佟世廕、总兵李宗应带官兵途经曼颡(伞),要求刀兴国供粮。刀兴国向两位解释:“民力已竭……茶又归官,借贷路绝”等语无效,反受两官欺辱,就被激怒,号令众人,并相盟誓:“弗劫库,勿破城垣,但以得杀二人为徇,无他望也。”本是反贪官不反朝廷的行为,受冤被镇压。攸乐同知由此迁思茅,思茅通判改思茅同知。“六大茶山”的最高军、政长官移交为倚邦土千总曹当斋。
从其中的“茶又归官”之说为依据,“象明四山”的普洱贡茶,理应不晚于雍正十三年已开始责令缴纳。由此起,倚邦土司曹氏家族负责“六大茶山”普洱贡茶,亦即倚邦从此开始街成为普洱贡茶的主办地,直到于清光绪末年(即其三十四年)普洱贡茶停收为止。
有人说:贡茶主办地在倚邦持续七十年,后“转移到易武持续百三十年”。这是没有任何确凿的历史依据和事实的4言。相反地,就在所谓的“转移到易武持续”期间,清道光二十八年四月的倚邦《按茶抽收茶银碑》文和清光绪二十九年思茅厅下发给倚邦土司以催缴贡茶的《札》文里,都还清楚地记载着是由倚邦土司主办贡茶。由此证明,是由倚邦土司从他接手采办贡茶起,就持续采办直到其结束。
又据清代《普洱府志·武备志·兵制》载:在雍正七年“改土归流”期间,“千总一员,带兵一百名,驻扎倚邦,内拨兵二十名护守磨者盐井。”的记载,证明“象明四山”地界以磨者河为东界。同时证明,倚邦土司不但主办贡茶,还派兵负责看管盐井河畔的“磨者盐井”(史上唐代前后起的三大盐井之一)。
此外,倚邦土司的正五品衔“武德郎”官员并非仅曹当斋,还有其孙曹世德。这由其母亲陶氏的《贞洁女牌坊》碑文末尾的“奋武郎妻,武德郎母”为证。曹世德的赦封碑刻和墓,曾位于其祖父的后方偏东侧,被六困刀氏土司所派的报复人员损毁。“武德郎”为武官实阶衔,按清代武官隶制,为正五品衔。
论军、政官府史,如前文所简述,清代《普洱府志·武备志·兵制》载:“雍正三年,增设普威营守备二人,一驻威远,一驻茶山。又五年……移茶山守备驻镇沅,改设茶山千总一人’”和。其意思是:雍正三年设“茶山守备”,带兵150名”即驻象明曼颡,负责攸乐、莽枝、革登、橄榄坝等“六茶山”的防卫。雍正五年改设“茶山千总”,即曹当斋,驻象明倚邦,负责“六茶山”东部范围的防卫。同年,又在象明曼颡(伞)增设“茶山千总”,仍负责其原周围的防卫。
清代《普洱府志·武备志·兵制》又载:“雍正三年,增设普威营守备二人,一驻威远,一驻茶山。又五年……移茶山守备驻镇沅,改设茶山千总一人’”和“增设外委千、把总十八弁……千总六弁,二弁存城,四弁分防威远、攸乐、三家坡、慢颡。”其意思是:雍正三年设“茶山守备”,带兵一百五十名”,驻象明曼颡,负责“六茶山”及橄榄坝等的防卫。雍正五年改设“茶山千总”,改驻象明倚邦,负责六茶山东面范围的防卫。 前文已述,此期间,“漫撒(易武)山”尚未列入“六茶山”内(到乾隆元年的《云南通志》才被列入),此前后期间的“六茶山”,是莽枝、革登、攸乐、倚邦、蛮砖、架布(嶍崆),所以倚邦已为“六茶山”的东面防区。同年,又在原“茶山守备”驻地象明曼颡(伞)增设土千总,负责原守备的西部和西南部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