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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5月21日

阿克古树寨子普洱茶特点与价格介绍

阿克寨是一个小微古树产区,位于中缅边境,古茶园位于原始森林之中,在过年的很多年里这里并没有人居住,近几年才搬入几户人家。这里的古树因常年无人打理,自然生长于丛林之中,有着很强的山野气韵和香气,滋味浓强,汤水饱满,非常有特点,综合表现甚至与老班章有得一拼。书剑2019年开始制作阿克古树茶便受到茶友们的一致好评。2020年开春饼预定,特意将阿克加入到预定列表中,给更多的老朋友能品尝这款来自深山之中的好茶!
云南西双版纳是茶的故乡,普洱茶名重天下,千古流芳。我曾在这难以忘怀的热土上生活了十三年之久,可以这样说,从当知青时开始,我巳喝了几十年的普洱茶。当今普洱茶成为防病保健的康乐饮料,也是边彊各族人民治穷致富的主要门路。人们对普洱茶的赞美,更是如雨雾之广众,如花卉之芳香。也使我对普洱茶有了深重的情思。      
2013年11月初,我应阿克人沙则兄弟的邀请,与版纳画院院长、我的师弟李连儒,学生杨蜀红,昆明林、李茶专家等朋友,一行十人,赴阿克人的寨子(与缅甸接壤),对阿克人与阿克古茶进行了深入实地探密,感触极深,在此,以此文字浮浅叙说阿克人与古树茶。
初见沙则兄弟时,有人介绍他是云南大学毕业的僾尼族,他本人也如上所述,在西双版纳姓沙的少数民族,一般的确均为僾尼族。其实,沙则是阿克人,並不是僾尼族,阿克人有自已的语言,但沒有文字,他们有自已的生活方式与服饰,与僾尼族有所不同。我国的有部分阿克人分布在云南省西双版纳州景洪市大勐龙镇勐宋村委会,是哈尼族聚居的边境村寨,其中阿克、丫口两个寨子为阿克人。分佈在勐罕镇、勐龙镇及勐海县的布朗山乡和勐腊县的勐仑镇,共21个村寨,约6000多人。阿克人自称“过克”,阿克是汉族对他们的称呼。阿克人住房为杆栏式,语言与哈尼语相似,能与哈尼族进行交流。男子服饰也与哈尼族相似,妇女服饰差异较大。妇女上穿无领的通肩袖短上衣,袖口和衣服的下端用花布花辫缝在上面。下着自制青布长裙(勐腊的也穿长裤),上半截织有红、白、绿各色横条花纹,小腿缠有花纹装饰的护腿布。阿克人12月过“窝托节”(舂粑粑节)、2月过“耶列节”(汤圆节),有上新房习俗,信仰原始宗教。
据说在澜沧江下游至湄公河上游流域,除了世居的傣、拉祜、布朗、基诺等12个民族外,还有一个未识别族群的阿克人(也称克木人)。阿克人自古居住在西双版纳至老挝和缅甸边境地区,是古高棉的一支。阿克人内部又分为“克木泐”(西双版纳土著)、克木老(老挝迁入)、克木交(越南迁入)三个群体。阿克人主要分布在勐腊县南腊河、南亮河、南满河、南俄河两岸,现在的阿克人已经很少,由于与外界接触,很多文化开始融入进来,阿克文化慢慢流失。
沙则告诉我说:阿克人一直很想形成自己独立的民族,只可惜以前阿克人没有文化,认字的人太少,所以错过了主动跟国家争取成为一个独立民族的机会。阿克人的寨子不是固定的,我们现在的寨子就是从对面山顶上搬下来的,听老人讲,阿克人平均20多年搬一次,我们根据山里的地形变化推测出祖先寨子的变化,现在知道的有40多个地形,寨子共搬了41次。中寨现在有44户,新寨有25户,老寨在山里,要走很远,有59户。有的被划到缅甸去了。阿克人与哈尼族宗教、信仰都不一样,阿克人在历史上曾有过强盛时期,曾在勐腊县尚勇的天峰山一带建立过强大的王国,开采磨歇井盐畅销老、越、泰、缅各国。至1950年,尚处于原始社会末期向奴隶社会过渡阶段。阿克人长期从事山地农业,刀耕火种,生产力水平低下。在山区住高脚式竹楼或四壁着地的平房,茅草盖顶,竹笆围墙。部分阿克人迁到平坝后,建傣式竹楼或瓦房居住。当地村民靠种甘蔗、水稻、茶叶等为生,人口太少,国家不承认这个民族,笫四次人口普查,国家把阿克人归到了哈尼族。
阿克人世代沿袭着不与傣族通婚的习俗,他们觉得与傣族结婚,灵魂会被水冲走。现在也和其他民族通婚,以前从来没有。阿克人甚至有自己的年历,与汉族的新历、老历时间都不一样。阿克人有本民族的服饰,姑娘的服饰是祖辈流传下来的。艰辛的阿克人固守着自己的家园和民俗文化,如今,丫口寨的阿克人在沙则一家四个兄弟姐妹,勤奋学习,走出了大山,他们也渴望着用勤劳致富,让孩子上学来改变自己的生活,所以寨子里的姑娘和小伙子巳不愿再与他们的祖辈那样在这原始、落后的家里摘茶过生活了,也许还是象他们的祖辈“喜好搬家”,可他们的家巳搬到了城市,寨子里只留下为家里经营茶叶的小伙子外,还有一些老人和留守儿童了。从勐龙到勐宋的大寨、曼家坡坎、曼窝科、曼加干边、曼加角、曼卖窑6个寨子为僾尼人,哈尼族主要是从勐海南糯山搬迁而来的,最早的居民在这里居住已延续了13代。在缅甸境内也有同族人,有的与我国边民还有血缘关系。
我们带着对阿克人与阿克古茶树的神秘莫测,驱车从景洪到勐宋再到丫口寨,从勐宋到丫口寨路程8公里,都是毛石路,山路十八弯才能绕到那里,因它地处山林之中,交通极其不便,进入此地恍如隔世,路很不好走,坑坑洼洼忽高忽低,不时车如游船在水塘里漂驶,我探头往路边山谷下看,真是悬崖峭壁,山峰岿巍,我紧握着车拉手,感到手心直冒冷汗。我提心吊胆的总算来到平坦的水泥路,眼前四脚木屋建得随意至极,高一处低一处,左一处又一处,在密林中展露着深灰、蔚蓝色的屋顶,映衬在蓝天白云和翠绿的密林之中,远处一缕炊烟袅袅,这神秘色彩,如画似锦,美不胜收,真使人神魂颠倒。 
驶向丫口寨的路
沙则在车上不断地用他们的民族语言与家里联系,我在旁一无所知,其实,他是在遥控指挥家里人杀猪宰鸡,要热情接待从上海来的老知青和一起来的朋友们!
大约颠簸一个半小时后,车才到了寨子中间,在一间古朴的吊脚楼边停下,我慢腾腾地挪动又酸又痛的臀部,沙则的家终于到了。眼前只见两个阿克族的老人,头顶着高高的黑布,穿着绣花的服饰,脖子里挂着几串长长的项链,正坐在木屋的前面闲聊,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光屁股的婴儿,另一个靠在身后木屋支脚上吸烟。又围来几个脏兮兮的留守孩子,他们呆若木鸡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老人抬了一下头,刻满风霜的古铜色面庞上闪过一丝惊讶,瞬间又安详了下来,依然在轻轻交谈着。我冲她们笑一下,两个老人也很和蔼,不懂汉语,只是看着我们微笑。我也朝着她们再次微笑致意,我如同走进异国他乡。
我忙不得进家,提着相机到处抓拍采风。在大伙的吆五喝六中,我低头钻进了黑咕隆咚的屋子,里面只有一盏15瓦的灯泡,沙则说2006年通了电,家里添置了冰箱、彩电。从原始的生活中脫离,见到了电视节目,按装了有线高音喇叭,直接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我想:中国啊,你有多落后啊!让我们生活在城市的人不可想象。